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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河 之 春修罗 第二部 月轮拾碧 34

困成狗……决定还是做3k党吧= =

特别悲伤地发现,10w了。

废话太多,第三部绝对不这么干了。

莫名有点想念《我花开处》里的方神……我所有paro里方神设定都是一样的,同一个方神和同一个大眼搞对象,只有我花里不太一样。

 @Jeanette  @韶华偏安  @Athena巫毒娃娃 ……你猜?

 @蜂蜜与四叶草 你这直觉也太敏锐至可怕……



《天知河 之 春修罗》年表简版【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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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你师父是什么样儿的?”

斜倚万仞峭壁,粗糙石栏是隔开他们同滔滔野海唯一界限,吴羽策眯起眼睛,瞧着漆黑水波尽头半颗海棠果般的嫣红光球渐渐挣扎出来,忽然就这么问了一句。

李迅盘膝坐在他身旁,听完这句打了个冷战,苦笑,“策爷,我问没问过……你在炉山的事儿?”

吴羽策点了点头,“抱歉。”

他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脸容却苍白得半点情绪不显,骤一望过去也不知该算傲气还是冷酷,过会儿才又问了句,“没委屈了你吧。”

李迅叹了口气,“策爷,心真善。”

轩哥带我回来,虽然不干你事,你总是亲眼瞧着,故此自觉也有责任可是?若我在大逢山过不舒坦,你怕是要于心不安吧……

“策爷,”他轻声又唤了句,“策爷你这样好心,不能压服人的。”

他这都算收敛着说了,吴羽策也并非听不懂,别开脸半晌才道:“又轮不到我,谁操这个心。”

李迅眼角微微一抽,笑了,“这份心都是活该轩哥操的。”

“他有病。”

吴羽策斩钉截铁说完,拍拍衣摆起身,“我乏了,迅哥儿你回不回去?”

李迅手里攥着一把石子,一颗一颗往海上投,偶尔劲道用得足了,惊出一两只晨起无名海鸟,他有点手痒,很想打下几只玩耍,转眼偷瞧吴羽策,知道他看不惯,便还是忍住了,低低咳一声,“策爷你要我查的,实太难了。”

吴羽策并不意外,只点一点头,打从上回给莲先生唬了一跳,他第一反应便是寻到李迅,来龙去脉简单交代给他,托他遍查虚空上下可有这么个人的底细。

然则李迅查不查得出——纵算查得出,真假深浅,他又可肯给他知道确切?这狸猫崽儿模样的小孩……早认定了是李轩的人。

“策爷,”李迅扔空了最后一枚石子,也站起来,靠近他,大眼莹莹生光,遥远日头在雪白虹膜上晃出一点血色幽幽,“只是策爷,你还信得过我?”

——纵然我同着轩哥算计你,还算计了蓝雨的喻文州?

他似乎当真有点好奇这个,翘鼻头上模糊湿濡一层汗意,眼睛亮得发贼。吴羽策瞧着他,没作声。

李轩惯常爱说那一句,“阿策你怎的总这样心实。”

可不实不在,又能怎样。

人在虚空,无来无往,他本就是一介孤魂野鬼,所知所获,一分一毫都非自己所选,在香隐空手底下多活了这些年,哪一刻不是捡来的,再精食细脍,妆珠佩玉,到底也不过都活在别人一句话上。

和李轩一样,活在香隐空一句话上……

他忽然笑了一下,“你说,他们当年是不是同我们一样?”

李迅张大了嘴巴,“啥?”

“前代鬼主,阿萝,你师父,还有……”香隐空的名字在舌尖一凝又散去,既辣又冰,吴羽策摇摇头,“当我没说。”

李迅静静盯着他,海波如裹尸的绸,在他小小身影后摇曳成青红交织遥遥一片,像随时能扑上来袭人,却遥不可及。

过会儿他也笑了,“策爷,策爷啊。”

上前一步,他拉着吴羽策的手摇了摇,忽然吱溜一滑,钻到他怀里就势搂个满怀,软软鼻头贴在吴羽策肩上,蹭来蹭去了会儿。吴羽策本能想推——这要是李轩,他干脆就踹了。

一犹豫之下,含糊如蚊鸣一点声线渗到他耳畔,“策爷,当心。”

吴羽策一怔,刚要出声,李迅指节忽地顶住他腰窝,他一记凛然,顿时会意,只皱眉摆出一脸嫌弃,趁机给李迅说完了那一句:

“当心轩哥。”

——“从此你要提防的,不是别个,是李轩。”

——“我敢亲你,都不敢杀你。”

 

由着李迅晃悠悠跑走,吴羽策独自在悬崖边留了片刻,这会儿他再不困了,李迅那一句没头没脑示意,同几个月前李轩那决绝得戾气的一句搅在一起,直磨得他脑仁发炸,索性长袖一顺,短笛入手,指尖摩了摩音孔,凑到唇边。

他做这一切仿佛无意识的,直到被石廊深处飘然掠过的一丝凉风打断,那大抵是故意来惊动他,所以李轩散着头发像只气哼哼黑猫似的蹲在他面前时,吴羽策半点都没吃惊。

他甚至对着李轩笑了笑。

半蹲不坐的少年一刹那就炸毛了,“你吹这玩意儿干嘛……谁教你的?”

有酒饮鸩求止渴,有丝作茧缚魂魄。

有刺绵里伏针蛰,有灰以身戏于火。

“哀哉哀哉……如之奈何。”

吴羽策看着他,“你没梳头。”

李轩回看过去,他眼里的吴羽策凝立天光海影之畔,身后一轮红日冉冉而起,万丈霞光泼上少年漆黑长发莹白脸孔,烧成个暖暖的金红琉璃人儿。

……我没梳头,你肯替我梳么?花心思精神,费繁复工夫,教我尝得心甘情愿的一抹甘甜?

吴羽策牢牢盯着他,李轩一双漆黑瞳子映着初升朝阳,是冥渊冰染了忘川血,渐渐融化软弱,他终于叹了口气,“阿策。”

阿策你一直待在这儿,你答应了我的。你走不脱,也不想走。

少年声线一如既往清冷明润:“够胆你就别做,要做便做到尽。”

“阿策,”李轩喃喃说,“阿策你别逼我。”

吴羽策冲着他微微一笑,音调压低了三分,听在李轩耳里却比刚才那一句更重更锐:

“我还想杀你呢。”

“阿策!”

吴羽策一言不发,双手握住骨笛,咔一声折成两段,手一抬抛出石栏外。

玩火自焚,绵里藏针,作茧自缚,饮鸩止渴。

若我一样样一桩桩都犯了,还剩下什么?

李轩紧走两步向前,看似竟想过来捉他,吴羽策掌心一落,径自按上红莲天舞剑柄,李轩顿时止了步,“阿策。”

吴羽策不等他再说,一句逼了回去,“到底怎么成了这样儿。”

……我们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走了他们的老路,你猜我我疑你,你惧我我恨你,相顾倦怠,相离不舍。逢山鬼泣,红莲鬼刻,鬼灯萤火……我们怎么就,也成了这样儿呢?

——“你拿我当什么?”

——“当你是我阿策啊。”

——“我想要你活着。”

——“便所有人都不要你,还有我呢。”

我们不是说好了么?绝不会活成前代那老几位惨淡翻版。

我们不是说好了么?我从不拒绝你,你不会再伤我。

将心换心,你说你信我,我说我不会害你——我们不是说好了么?

说好了,有用么?

“你不敢杀我?”如花脸容渐渐浮上一抹似笑非笑,少年按剑,对着眼前人无动于衷地叹了口气:

“……那你怎知道我不敢呢?”

那一句之后,仿佛整个大逢山都静了。而海潮无声无息陡然涌起,和着明烈日光滔然扑上脚下石崖,粉身碎骨又扬起一片血滴子般浓浓水光。

……李轩。

你不就是要这一句么?

我给你好了。

 

李轩怔怔盯了他半天,捂住嘴噗嗤一声笑了。

“阿策,阿策,”他慢慢蹲下来,又是那个十一二岁时惯了的姿势,似兽非兽蜷成一团,自下而上看人时,瞳孔幽光熠熠,“别闹。”

一眨不眨盯着吴羽策,他伸出一只手来,“阿策。”

你敢杀我吗?

也许吧。

……但你真的做得出来?

吴羽策看着他苍白掌心,忽然也笑了一声,“李轩。”

……你是不是觉得你拿我特别有辙?

“是啊。”

“……你!”

啪一声手指自剑柄上被轻轻打开,李轩轻而易举跳到他面前,握住他冰凉的手,掌心毫不顾忌拢了满捧,“你不去看看么?老鬼要替我重铸柄剑。”

“什么?”

李轩扭头似笑非笑,“天舞鬼剑,本就出自虚空炉山。”

恶金为基,沥血成剑,那两柄剑是活生生的……“炉山以人血衅金,从来都是有的。”

人之精气神俱存于血中,精神俱在,以之铸剑,剑生灵辉。

“所以才……”

“红莲认主,四轮不归。”李轩笑嘻嘻地瞧着他,“估计它烦我烦得狠……”

谁让我不是李焉亲生儿子。

“李轩!”

手腕一紧,突如其来一股大力拉得他踉跄跌出两步,滚烫嘴唇毫不留情迎上来,牙齿隔着嘴唇撞在一起,磕得唇角辛辣生疼,一瞬间带了血味。

这其实也算不得是个强吻,李轩在吻上他那一刻就松了手,温暖掌心贴着他脉门习习滑上去,抹过光裸手腕时没半点威胁意思,直到滑入他指间再十指交叠,铜汁淌入剑范一样温柔契合,他轻轻向前推了推,把吴羽策侧身压在石壁上。

亲吻藤生蔓长,细密轻偎,李轩贴着他嘴唇吮他的呼吸,饥餐渴饮的微微迫切,却没像从前一样没好歹地咬他。

“阿策。”

我敢亲你,都不敢杀你。

我敢杀你,都不敢爱你。

爱有什么用?什么用都没有。

人非草木,去而必舍。

春过冬还,无收无得……

我记着你就够了。

他睁着修长明丽眸子,瞳仁涨满眼眶,又活像灌满了漆黑泪水,一字一句抵着吴羽策嘴唇说话:

“他们给我找了炉山最好的师匠。你说,这事儿成得了么?”

“成不成,你都是你。”

李轩突然笑了,“说的是。”他放开吴羽策,拉着他手纵身掠起,一线大笑悠悠扔在海天之间,“我们去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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