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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河 之 春修罗 第二部 月轮拾碧 29【策爷生日快乐

估计是策爷庆生24小时内最后一更了,真有点累了。要是再有,纯属我抽了。

绝对不会刷门槛挂的那些之外的其他CP哟。

 

 

回上一章的死神小学生大大们【啥】:李焉两个字读快了是什么?^^

 

 

@初五五五五  @痴汉夏天  @Tornado Alley  @Athena巫毒娃娃  @列当二斤  @菲酱酱酱--江副来读我的心 @沫雨成潦  @涧七渊 @蜂蜜与四叶草  @Dawnage  @水水母母  @韶华偏安 @朱弦抚余音 @广天一夜  @倾斜角 @繁花姒瑾。 @有钱的叶黄 @任性的叶黄 

如有遗漏请尽情殴打如有不想被打扰也请尽情殴打

 

《天知河 之 春修罗》年表简版【TBC】

 

天知河 之 春修罗 第二部 月轮拾碧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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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多年之后这个江湖依然有一戳记烙在无数少年心中,惨淡如花也辉煌如血,是传奇也是叹息。

天下之盟第二年,一杆却邪破百花,百花缭乱终成了落花狼藉。

李轩笑吟吟道:“倒真是十分红处便化灰了。”

场中那一对人相扶相携,赫赤长袍掩着踯躅红衫子,眉目间锐气犹存,却已无力再战。斗神持矛,对面而立,清净脸孔上是少有的静肃,良久才掷下却邪,拱手一揖:

“嘉世叶秋,敬谢百花谷指教。”

来年见。

吴羽策盯着他瞧了很久,这就是打折了李轩那柄软剑的人——他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凶悍,亦不见得似李迅那本册子里描摹出的狡狯机智,滑头难缠。虽然打过了那么艰难狠辣的一场,天下第一的斗神出人意料地有点懒洋洋的,就连声音,听上去似乎也没有多少斗志。

“嘉世,叶秋……”

斗神,天下第一。

他勾起也塑造了不知多少少年子弟关于这个江湖的全部幻想,那些既浪漫又刺激的传说,或者既优雅又疯狂的期望——白衣白马,银枪胜雪,过斜桥,春衫薄,一醉三千客,满楼红袖招。

吴羽策在他脸上看到的,却只有慵懒、平淡,以及恰如其分的漠然和无所谓。

既没有那样英俊,也没有那样风流,青年只随意穿着件朴素紫绵衫子,细长白绫齐额兜到脑后,在黑发里编上几围,简简单单一束,也就罢了,从灵魂到姿态,酷似一支紫白相间铁线牡丹开得厌倦。

李迅噗噗地笑,“叶神这打扮的,怎么像给谁戴孝似的……”

李轩抬手就去捂他的嘴,吴羽策讶然回头,不知所以,李轩冲他使个眼色,一把拖过来藏到帘后。

李迅呜呜地挣开,还探头去看,正对上台上青年远远的自下而上一记斜瞥,眼神里四分笑,三分冷,两分无奈,一分妖气,凑足了一道五味俱全甘苦难辨。

李迅惊得一缩,“卧槽他听见了?”

……离得这么远!?

“让你得瑟,那可是叶秋。”李轩喃喃说:“……枉费了张佳乐穿红这么好看。”

 

那南国青年生得珠玉颜色,踯躅红衣衫细细裹着牛乳般雪白粉嫩肌肤,战得筋疲力尽,黑发散乱,紧紧挨着身边手扶重剑的高大男子,就似红花楹树共了灼艳木棉。

秋风萧瑟冷清,他发梢却早给晶莹汗珠沾湿成绺,一颗颗自额角滑到眼角,再沿着柔润侧脸毫不留情坠到肩头胸口,红衣上一小片一小片的涟漪分外生动。

赫赤长袍阔袖一抬,将他揽进怀里,孙哲平低头对他说了句什么,也冲叶秋一抱拳,搂着张佳乐就走。张佳乐半张脸都埋在他肩窝,看不清神情,只有衣袖里一双手越攥越紧。

李迅把着阑干躲了会儿,小心翼翼又探头去看,“这哥们长得好白,跟策爷有一拼了。”

李轩说:“嘘。”

他笑看吴羽策一眼,若有所思。

……我记得阿策你,是始终不爱大红的。

吴羽策不想理他,坐直了问,“几时走?”咱们几个鸠占鹊巢,假装不来却暗地偷窥,这会儿都给正经主人家发觉了,还敢赖着不动?等嘉世来捉人是怎的。当真闹开来,虚空的脸面不用要了。

李轩笑了会儿,“阿策你们先走,我去替迅哥儿讨点便宜。”说着抬手给吴羽策拉平外氅,戴上风帽,嘱咐一句,“当心点儿。”

“李轩你……”

李轩伸手在他腕上拍拍,“不怕不怕。”说完人影一动,黑衣如影随风,轻飘飘上了高台楼顶,随着压雪般一阵至轻微细碎的响动一路向嘉世那边去了。吴羽策无计可施,见李迅亮汪汪地瞧着自个儿,只好下令,“走。”

 

两人摸下高台,依老样子往来路去,刚掠出轻裁门下守备范围,身后陡然就是几声闷响,吴羽策的背僵了僵,慢慢回头。一瞬之间他已辨出那是人倒地的响动,只是——半点先兆都无。

既没陡然偷袭半点风声,更连出招换势都不消,几名随身护卫的鬼剑士亦都是虚空一等一的高手,就这样给人一招放倒?

转念间长剑出鞘,他一推李迅,“走!”

黄少天笑声琅琅,“小鬼头,走你妹呀。”身上丁香软缎衫子收腰窄袖,是极时兴的款式,他仿佛穿得甚是得意,半点不肯消停,手一动就五六个剑花挽出来,眉目与冰雨剑锋一般清亮得出奇,倒像刚拿银盐揩抹过的水银镜子,没半点混沌温柔,反而照得人浑身不舒服。

他口齿流利得更甚,“到底文州的眼力就不曾错过……好端端的叶秋那家伙怎会往轻裁的楼上瞧!他家一个凑数的,又哪来什么稀罕物儿了,原来是你们几个小鬼儿作乱,看得可舒爽么?请你们来不来,偏躲在人家楼上捣鬼弄神,今儿不给你们点儿颜色看看,也算你爷爷我白认得你们了!”

吴羽策不等他说完,红莲天舞一振,合身扑上,几下都是拼命的打法,他同黄少天交过一回手,印象再深刻不过。这人年纪虽然太轻,剑意决绝却隐不可违,更不可破,江湖中渐渐都有小剑圣出在蓝雨的传闻。他自知当真耗起来自己是打不过的,倒不如一上来便下杀手,指不定还能抢出一点先机,至少能护得李迅先逃。

黄少天凝神屏息接他的招,一抬眼忽然大喊,“那个谁!姓王的!把那小鬼给我拦下!”

吴羽策一惊,忙里回头一瞥,血色唰地涌到脸上,全是急的。

李迅闻声疾退,身后却早有一道翠色纤长人影翩然落下,紧贴在他身后一步不错,身法幽微渺然,若不是看见了,简直不存在一样。

如影随形四个字,竟给他活活演到了极致。

黄少天犹在大喊大叫,“刚儿看台上王杰希你不是说你微草家轻功使出来,打孙哲平和张佳乐好用过叶秋练的‘履空阶’吗?就刚儿你跟文州说的那方位时辰,你倒是拿你家的‘拂眉雪’演出来给老子瞧瞧!”

答他的是清清淡淡一个字,“好。”

再一展眼,李迅已趴在了地上,吴羽策给唬了一跳,轻声惊呼,“迅哥儿!”

李迅委委屈屈抬头,努力想往起爬而不成,那眨眼的功夫里竟给人放倒又点了穴,却连对方的脸都没看见,他十万个不服,垮了脸带了哭腔,“策爷,他绊我……”

黄少天大笑,“没看清!再来一遍!”

王杰希拧身就走,“闲得慌你。”

“这人真没意思。”黄少天一面抱怨,手上快剑不停,三两下迫得吴羽策只有倒退的份儿,嗤一声剑锋磕上剑锋,黄少天清俊脸庞陡然逼到眼前,眯起眼对他笑一笑,“吴小鬼,莫操心别个,今儿你少天哥哥我是来捉你的。”

乖乖跟我走一趟,文州有话要同你讲。

 

叶秋紫袖软软一垂,抬手对四下里做了个罗圈揖,弯腰拾起战矛,刚要举步却忽一抬头望向嘉世主台,叹口气说:“欠打。”

李轩遥遥对他龇了下牙,顺手扯住台顶数十匹十丈彩绸结成的花球,指尖轻轻勾住其中一色,纵身就跃了下来,长绸被他合身一坠,禁不住扑簌簌松散滑落。他翻身掠上,鬼步轻扬,黑衣少年如踏虹瀑,半空中掌心一展,满把金丝楠木珠子天雨散花般激射,荡开台上嘉世门下齐齐攻来的一击。

叶秋负手执矛而立,摇头道:“得瑟。”

李轩这会儿已落到台前,足尖轻飘飘勾着炎色长绸,凌空对他虚虚一躬身,行了个礼:

“虚空李轩,拜上嘉世斗神。”

他温声含笑一句,顿时惹来满座愕然,今年天下之盟的英雄帖出人意料也下给了大逢山,是二十门派人人都晓得的事儿,而虚空一门不置可否,向无回音,也是举座皆知。

唯独不知的是,虚空少主竟陡然现身,又直挑嘉世。这行径也不知该算是光风霁月,抑或药不能停。

冷不防嘉世台上清凌凌一声叱喝,隔开内外的三层珠罗纱帷幕倏然一挑,绯色窈窕人影抢出帘外,旋身时青丝发尾挟着织金花锦裙摆飞扬,犹带几丝玉兰玫瑰脂粉甜香,身上真红串枝牡丹丝绣活了似的招摇怒放,藕白双腕钏环玎珰一连串琳琅清脆碎响,却是花未拈,弦已发。

角弓一开,连珠急射,李轩方才掷出的那一把木头珠子,倒有一多半给她还了回来。扰得少年脚步也乱,一矮身翻下长绸,顺手抖开去掩住身形,抵挡台上弹如雨下,不忘赞了一声,“苏姑娘好一手弹弓。”

这一手使出来,可迎敌可偷袭,再过个三年两载,怕不是嘉世鼎助?

叶秋笑道:“沐橙不要同他闹。”抬手示意女孩儿回后台去,对牢了李轩只是叹气,“小李子你还得瑟,蓝雨恁快撤了台子,你还不快去瞅瞅?”

一句话胜过却邪矛锋入骨溅血,李轩脸色陡然绷紧,黑衣一荡,还没落地便重新弹了起来,鬼步一展,回身就逃。

他轻功之佳也是世所罕见,此时竭尽全力使出来,场外各大门派瞧在眼里,惊在心上,起初还有三分疑心这孤身少年来历是真是伪,这回见了真章,都只剩一句,“果然是逢山鬼。”

那轻灵奇诡身法固然敌不过叶秋王杰希这一流的高手,可真要用足了力气跑路,就算韩文清张佳乐孙哲平,只怕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叶秋一句话惊走了李轩,自己没事儿人似的,提着战矛一步步踱下试剑台,又慢悠悠转回嘉世台前,再拾阶而上,半点儿轻功不用,半点儿力气不使。

全场千余人巴着眼儿等瞧他如何退场亮相,才不负这刚从百花谷一双青年谷主手里夺过来新鲜热辣的一场绝胜,却见斗神上了自家台子,战矛边上一搁,软绵绵伸个懒腰,“……来袋烟。”径自一掀帘子回后台歇着去了。

 

李轩一路飞奔,迎面险些没跟个人撞了满怀,贴身薄刃唰地出鞘,左手里一把丧门钉握紧了几乎没扬出去——要不是他眼利,陡然看真了面前这青葱拔翠的人是谁,指不定就真这么干了。

王杰希广袖一拂,指尖不露,微微颔首算作一个致意,“失敬。”

他纤瘦修长身形向侧边让了让,露出身后一地的人。素净脸孔仿佛微沁着一丝半缕红粉绯绯,目光却莹然清亮得叫人冷。李轩同他对了下眼,悻悻闪开,一把揪起地上的人,拍打两下解了穴道,“迅哥儿,还活着?”

李迅嗷呜一声,缓过气来手指王杰希,“他算计我……”

李轩叹气,“他算计你,你就活不到今儿了。”堂堂微草掌门替你守着平安,小子也好知足了。

身后楼台上有人欠了身一下两下拍着巴掌,嗓音温润快活得不能更俏皮,“轩哥儿明理。”

李轩肩头一抖,话都不想说了。

那人俯在阑干上只是笑,青瓷鹤氅长垂到地,衬袍是柔腻若竹色,腰间一束莺茶绦子松松地挽着,伸手招了招,“你回不回来?下一场老韩上,别说我没叫你。”

王杰希动都没动,更瞧不出如何蓄力,原地长袖轻振,整个人袅袅地拔了起来,如白露升华,草上微霜化了三寸日光,一旋身已掠回台上,看一看场中,低低叹了口气,“方士谦,你诓人有瘾?”

甭管台上哪个在打,哪有韩文清。

方士谦不答只笑,“轩哥儿,你家那小孩儿是给蓝溪阁逮走了的,不关我家的事。”

他家那小阿黄心急手狠,我微草若不居中拦下替你守着,指不定还把你带来这些人灭口了呢。

李轩喃喃道:“我便不问是哪个点倒了李迅好了。”

他头也不回拱了拱手,“谢方神关照。”

这笔账,回头再跟你微草细清算。他拍一拍李迅,“分头去寻。”

无论喻文州与黄少天想做什么,断不会不还了我阿策——就算还回来的,再不是从前那个吴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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