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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天知河 之 春修罗 第二部 月轮拾碧 30

谢谢评论的同学们,谢谢不嫌弃。



QUOTE

虚空队长李轩,生日倒数100日。主题为轩策only,轩策only,轩策only!

参加人数已定,从2月3日到轩哥生日,目标100天不断更。欢迎大家订阅tag#李队你幸福吗#!





于是我是今天的值班编辑,请多关照【揍

之前的CH30因为太短被塞到CH29了,所以这章才是正经CH30






《天知河 之 春修罗》年表简版【TBC】

 

天知河 之 春修罗 第二部 月轮拾碧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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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李轩说:“阿策。”

阿策你好回去泊暮池了,长久不去温泉里浸一浸,你不冷么?炉山火是硬火,暖得了身暖不了血脉,你长久在这儿烤着,其实不利。

他盯着吴羽策,吴羽策盯着炉火,烈焰在漆黑瞳孔里烧出一点血色,衬着他一身煤竹色薄衫,腰间乌色丝绦悬着醉红玉坠子,束得紧紧的,衣衫暗淡,益发显得黑的愈黑,白的愈白,离得火极近,一眨不眨觑着湛青炉焰,晶莹轮廓却不见半点汗水。

李轩无声无息进了一步,“阿策。”

他走得极小心,一步下去都怕惊醒了空濛中沉睡的妖魔似的,渐而轻地靠近。

吴羽策陡然回头,身后炉火倏地涌起,龙舌般青焰中渗透一层似雪的莹白,李轩倒吸一口气,飞快退了回去。火光熊熊燃在吴羽策身后,看上去倒活像打从他体内涌出来的,青白交织,一下下试图窜出炉外,狺狺舐着炉前少年在洞壁上折出的窈窕身影,偶尔有几下窜得远,将吴羽策细长发尾燎得微微蜷曲,他仍不觉热。

淡色唇角轻轻一勾,他仿佛笑了一下,清澈嗓音也像含着剑炉焰气,“你看,连这一炉剑金都惧着你。”

李轩只盯着他,绷紧的脸颊有一点光滑坚硬光泽,吴羽策好玩地瞧着他,静静又加了一句,“溪山城那瞎先生,真是没看错你。”

他判你八个字:恣肆任性,不择手段,怕没冤了你吧?

“阿策。”李轩咬着嘴巴内侧肌肉咬到发酸,徐徐安稳地挤出几个字来,“吴羽策。”

你是信虚空,还是信蓝雨?是信我李轩,还是信他喻文州?

“呵,”吴羽策偏过头,指尖轻轻滑过身边搁架上一缕琉璃金丝,“都信,也都不信。”

“阿策!”

“你是想说什么呢,李轩。”

“我什么也不想说,只不过那可是喻文州,他说了……你就肯信?”

“那你对我又是怎么个说法?”

吴羽策低头将金丝一圈圈绕上手指,缠得太紧,没两下就在指尖勒出了瘀血,他不作声地映着火光打量,缭乱光亮让他想起当日喻文州外罩的那件宝蓝丝面银鼠袍子上明媚织金,分明雅艳,日光里却生生晃得刺眼。

喻文州还笼着五蝶连飞紫铜小手炉,笑吟吟命黄少天放开他,起身时襟口里漾出一抹娇艳缃色,他穿得暖,笑意也是暖的,握住吴羽策手指时便如一块温存的炭烙上指尖。

 “实在要说的话,吴公子,虚空少主也算不上骗你。”

归齐无论他怎样做,一入虚空,万世虚空,生涯已不可逆,你注定生死都是大逢山的人。

“既如此,他多加一把火或是多浇一捧冰,又有什么相干。”

“……喻文州。”

黄少天抬脚扫了他微微一个踉跄,“小鬼,是你喊得的?”

喻文州含笑唤了声,“少天。”按住黄少天在身边,他亲手搀着吴羽策坐下,再徐徐重新落座,那样年轻,神韵里一股凛不可犯的温柔端然却活生生地逼到眼前。吴羽策紧盯着他,漆黑瞳子一眨不肯眨,喻文州顺手将手炉递给他,扶着他双手盖上,声气一径宽和。

“人间世,自无常,更别说你虚空鬼众,掌的就是无常之世呢。”

吴羽策一动不动,“我凭什么信你。”

喻文州失笑,“我没求你信我。”

只不过,你吴家那嬷嬷,是我杀的。

黄少天腾地站了起来,声色不宣掌心已落,五指拢住冰雨剑柄,目光牢牢射住吴羽策,吴羽策咬牙回望不肯示弱,指尖本能攥住红莲天舞,却被封了周身大穴,半点使不上力。

喻文州一抬手搭住身边人,“少天。”

“你怎么不同我讲……你,喻文州你怎么不同我讲!”

他从来嘴上爱说,这会儿竟没了花花啰嗦,俨见给惊着了。喻文州用了点力气压他下来,有意无意翻起手,腕底薄薄剑痕一露,黄少天顿时熄了脾气,哼一声揪着他坐好,咬牙看吴羽策,“小鬼,小鬼,有你好看。”

吴羽策没理他,声线如冰,“喻文州你什么意思。”

喻文州笑得很淡,“大李公子使令,小李公子灭口,他迫我动手……不过图一个如有今日,谋我缄口不言。”

他慢慢放开黄少天,双眉微挑,“但我既然曾做,凭什么不敢说?”他袖出一柄牙柄小银刀,掷在吴羽策面前,“当日我用的,便是这柄刀。”

吴羽策轻轻说:“你杀人。”

“总好过给你家小李公子杀了我。”我今日便当你面认了,对,是我做的。无论如何你家那嬷嬷总是个死,否则李轩如何放得下心?

他为了收牢你一颗心一条魂……心机使到了什么地步。

 

“李迅逼着喻文州杀人,这事儿可有没有的?”

李轩陡然冷了脸,“阿策。”

一句出口他已然回过味来,再想弥补都来不及,喻文州这疯子……这精灵如鬼物的家伙,他竟算到了这一步么!不惜乖乖受了李迅胁迫手上染血,就为了,有朝一日取信于吴羽策——他连这种事都敢做敢认,再堪疑心也难免被他买去五分信。

更何况他告知吴羽策的,实是真的。

“恣肆任性,不择手段。”吴羽策点点头,“……不择手段。”

“阿策。”

他紧紧勒着指尖金丝,仿佛不这样便忍耐不住,不靠那股渗透手指的痛,就管不住自己想要握住红莲天舞的手。

杀机猎猎,痛楚沉沉。

“李轩你不这么干,就不行么?”

你不这么干,不这么骗我欺我瞒我算我,就不行么?

……你就那么信不过我?一入大逢山,便是逢山鬼,从此不记人间,早在当年我都于阿萝面前自承了此身此心所属,你却直到今日还在疑我算我。

“你就非要连那点儿念想……都不肯给我留着?”

那瞎先生断你断得好,好一句“无心则矣,心动便成灾祸。”……你说你答应要我,凭你这机心叵测,我又能信你几分几刻?

黑影一动,李轩陡然逼到他面前,吴羽策发根都竖了起来,就算他情绪震动有三分疏忽,竟也根本没看清李轩如何动作,鬼步如雾如露,李轩整个人像打从他眼前毫厘间凭空生出来的,微微侧头一笑时指间晶光闪烁,唰一声削断了他手上绕着的金丝。

他揣起匕首,一把攥住吴羽策渗血手指,毫不顾忌吮住,吴羽策本能挣开,不知李轩哪颗牙格外的尖,蓦地在他指尖嗑出一丝剧痛,一顿之下,李轩松开他手,握住他脖子用力拖过来,唇舌间血腥味儿十足,狠狠撞上他嘴唇。

他推得吴羽策直撞在石壁上,身边搁架上满满几匣子磨剑的亮错石连琉璃绿松石红铜丝金银丝哗琅琅飞散一地。

火色一瞬间自白转黄,映得两个人都面如金纸,吴羽策拼死命扭开头,在唇上撕咬似的亲吻里咆哮出来,“李轩!”

被你扰成这样,这一炉剑金是废了吧。

李轩沉默得比他眼眶里欲流不流的那股夜色更静更狠,吴羽策不知道是他早有谋划还是自己当真反应不及,两个人无声地拗在一起,气喘吁吁挣出了一身冷汗,李轩几乎把他举起来压在壁上,自下而上盯着他瘀血的唇,半晌轻轻说了句:

“我敢亲你,都不敢杀你。”

没头没脑掷下那一句,他放下吴羽策,转身就走。吴羽策瞪着他背影,忽然抬起衣袖狠狠揩去唇上血迹,用力咬住袖口。

“你不敢杀我?”

那你怎知道我不敢……李轩,你怎就知道我不敢呢!

他当然不知道李轩迈着蝠般轻快步子掠过炉山时,叨念着如此肖似的句子。

我敢亲你,都不敢杀你。

“我敢杀你,都不敢爱你。”

 

“手是好手,奈何不够狠呢。”

李轩笑了笑,“老鬼你等着。”

“……我不是说了么。”琥珀眸子莹莹然转向他,眼神里半透明闪烁似冰烛雾灯,更像鬼符燃起的一点水上之光。

我不是说了么,你真正想要的,我给不了你,但我能给你阿策。

“我能把他完完整整……一毫不错地给你。”

只不过,现下你还要么?

“老鬼你……”

香隐空似笑非笑瞥他一眼,“只你手底下有人?”

纵然折了鬼泣,换了鬼刻,别忘了我大逢山还余一盏鬼灯萤火。你同吴羽策闹成这个样子,可有意思么?逢山鬼泣鬼刻若不能两体一心,虚空可就完了。

“你若是不能决……”

就毁了他罢。

李轩慢慢抬起头,“你有病啊?”

香隐空只是笑,长袖低拂,又是一副冬日里弱不胜衣的模样,似乎给身上光彩夺目猞猁狲袍子压得摇摇欲坠,撩开长发,他捂住嘴倦然打了个呵欠,仿佛很不耐烦。

“毁了他,我替你做个新的阿策。”

当日赴困花江时,若不是你那一句不稀罕,这事儿怕早结了。

“哦,”李轩看他一会儿,“你就是这么对李焉的吗?”

重重一个耳光在他脸颊上溅出连血带泪一声脆响,李轩毫无反应地瞧着他,半晌动动嘴唇,笑了,“老鬼,你把我牙打松了。”

他抬衣袖抹去眼角给掴到泪腺震出的一点湿漉漉水滴,又笑了笑,吸吸鼻子,“你心虚。”

香隐空面无表情注视他,“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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