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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珮 5

下章再放轩哥吧,反正这篇里他也是个神经病,不会介意的。

这篇里私设的方神的爹是真实人物,虽然不是个好人。好奇的话可以度一下方若(字药雨)连带着有个巧合——方若真有个儿子叫方式,虽然也不是好人。

中草堂的设定是私心,如果会写《烷心抄》的话,里面会用。

 



目录

天河珮 1

天河珮 2

天河珮 3

天河珮 4



缠绵过一场又冲了个澡回来,方士谦看着他睡了,下床披件衣裳,慢悠悠下楼去审小弟,一路走一路挽着湿漉漉头发,顺手拿支白玉莲蓬簪一别,颇有点不伦不类的风致,方锐见了却不敢笑。这二哥素性有点疯,他早就知道。粮船跳板三尺三,进门容易出门难。方士谦二十来岁就广开香堂握牢了一帮权柄,没点儿出人意表的狠劲怎么行。故此方锐也没敢逃,方士谦既然能使王杰希准准地逮他回来,俨然已经不大高兴,他可不敢再去触霉头。

方士谦进门就同他开谈判,讲好了回头亲自带他去给周泽楷和吴羽策赔罪,方锐自然无不肯的,拼命点头,方士谦这才笑了,“来人,吊起来。”

方锐顿时傻了,听自家二哥淡淡地说:“你一句话,惹了多少不消停,这早晚吴六儿正在家里挨揍,你替不得他,我也不肯送你去丢人,倒是空屋子里吊一晚上练练筋骨罢。”说着拢拢领口,把脖子上红丝夹银线络着的那一枚大泉五千掖回衣领里,施施然走了。方锐哀号两声,知道这顿打算是逃过了,至于回头吴羽策怎么收拾他,那是另一种操心,且急不到眼下。方士谦折腾起自家人向来不打不骂,十分君子,用他自己的话说:正是“非君子莫治小人”。

而非小人无以养君子,吴前总理自忖是个君子,也差点搪不过家里这群女士日日折磨,再不敢当着太太的面吹胡子瞪眼睛抱怨什么“难养也”一类的话,只求哄好了太太莫再计较小儿子挨的这顿打,又盼着吴羽策快点痊愈莫要落下毛病,一边同长子商议找谁同周家说合,早揭过这件事是正经。恰在此时门上便接了信来,一张八行笔墨风流,措辞恭敬,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揽了错处去,声明责任全在舍弟,身为晚辈愿效犬马之劳居中斡旋,择日寻个佳处约下周公子吴六少爷吃一台酒看一台戏,大家哈哈一笑,也就过了。落款方士谦三个字聚墨悬针,不免看得人心旷神怡地打一个寒噤。

吴老爷倒还不觉怎样,见人送了台阶下,十分欣慰,说了句,“听说这人是方药雨的二儿子,别的不知,光这笔字,也算家学。”吴羽侯却比他爹见识广些,脸色已经有些发白,勉强笑道:“您不知道,这小子只怕不大好沾的。”想一想还是吞吞吐吐直说:“铁树不开花,青帮不分家。他们讲的是‘三分安清,七分交情’,这交情,怕连上了就不好撕捋。”

他爹皱一皱眉,怪道:“方药雨也算个才子,当过教授的人,怎容得儿子这样胡闹,竟是入了帮的?”

吴羽侯只想仰天长啸,半晌才结巴着答,“他倒不是入了帮……”犹豫片刻一咬牙说了实话,“这畿辅一带的总香堂,根本就是方二开的。”眼看着父亲已然无语,他没敢再提别的。吴前总理常去的中草堂,起了个药铺的名儿,实则经营古董书画又兼精工装裱,传说背后坐纛的纵然不是方士谦,也是他极亲极信的人,连着那一爿生意都干连着青帮。这要是给老爷子知道了,指不定又要吃上一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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